拿过学位证、毕业证、各种证,见过了校长,吃过、喝过、睹过、嫖过,个人公德完结但并不完满。在这校园里的最后一聚,一群麻甩佬中,我走得比谁都快。很恶心的,离开了不是思念着女人,而是一群男人。从陌生都熟悉,到一起傻逼,想起军训时某姓教官说,大概意思是,相遇是多少年修来的,珍珍惜惜。
我想留在广州,但是至少现在不行,各种原因。3个月限期,把自己变得不太天真,不太稚嫩。很失败,四年大学没有改变我什么,方方面面,还是青头。
男人之间有一种默契,我不用说什么但你却知道我想说什么。这是当年翻译成英语写给Wilson(老师)留念的,以此纪念这群曾经青春过的麻甩佬。